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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知道「現代主義」、「魔幻寫實」是什麼,他們都講得好玄,我不好意思問……」
「我讀了白先勇的《台北人》,但我想要知道為什麼他會是一個大師?」
「我們想上一堂關於現代詩的課,可是哪裡有適合的講師?」
「我想成為一個作家,可是沒有人能告訴我,文學創作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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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待續》讀書聊天會
「人不痴狂枉少年」
年輕,是否就是「傻」、「衝動」的代名詞?
青春,是否只是人生的暖場
不管有多燦爛,永遠成不了主戲
只能在開幕前黯然下台?
在這個時期所做的夢,下的決定,有沒有可能成為永恒?
2月27日請來與killer聊聊天
一同將我們的青春延續…
在陰鬱的輔大校園,宛如迷宮的焯炤館裡,有著會逼逼叫的水龍頭,神出鬼沒的工作人員,陪著我們喚起夢想。
今天讓我們帶著勇氣和熱血回家,讓夢想啟程。希望下次見面時,我們就是夥伴了,像海賊那樣一起去尋寶的夥伴。
如果你對第五屆「搶救文壇新秀再作戰」文藝營有任何想法,批評指教,甚至只是在腦海中閃過的一句話,浮光掠影。都是極為重要且值得紀念的東西!
希望你能把這些時光的片斷po在這裡,也分享給大家。
V.S
跨界之歌,合聲混唱
擁有散文特質的小說集,對決充滿小說氣味的散文集
兩個男人走進房間,在門內
PK怎樣的歌?
十年一次的新生代卡位戰
2010年度新星──《靴子腿》、《門內的父親》
一月十六星期六與你相約在耕莘
主持及對談人:徐嘉澤、黃崇凱
第一本以精選輯概念打造的文字音樂書!A、B雙面包裝,重現八○年代錄音帶經典復刻
【五四三音樂網創辦人、廣播樂評人】馬世芳專文導讀!
【MOJO樂團主唱】張國璽、【作詞人】鄔裕康、熊寶貝樂團 好看又好聽推薦!
總會有那麼一個moment,你會想起一首歌。
這首歌也許代表著一個人、一段回憶,或只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模糊感覺。
但無論它有多芭樂多悲情多High,它永遠是你的經典之選。
靴子腿A面
◎文\葉軒
2007年2月10日,我參加一個為期三天兩夜的文藝營,它的名稱叫「搶救新人大作戰」。
說實話,去年我便知道這個活動,當時活動場所在家附近,近到騎腳踏車便到得了,只是,深知自己不愛熱鬧又「ㄆㄞ睏癖」,幾經猶豫後,還是卻步。而今年,我竟毅然而然地參加,這中間推波助瀾的,除了想精進寫作實力的信念外,得倪匡科幻獎的刺激也是一著。
因為據傳,很多人得過獎後就得了「過份要求作品症」,再也寫不出自己滿意的小說,於是就銷聲匿跡。但我可不想這樣。
同期間,一個寫作朋友告訴我:你是一隻誤入大海的駿馬,本來應該在原野奔跑的,現在卻沈溺在海水中掙扎。他的意思是我不適合寫科幻這類的「類型小說」,因為過於喜好探究角色的心理與社會層面,所以,比較適合寫「社會寫實小說」,他甚至鼓勵我改走「文學獎路線」,意思就是我的個人特質和寫作風格都與「大賣」無緣,不適合往大眾文學的王道前進,或許可以朝著參加文學獎的魔道走走(註1)。
「王道」與「魔道」真的是小說的兩個端點嗎?當時的我並不清楚,甚至對這兩個文學端點間的距離也沒有概念,於是,再次看到文藝營的招生簡介時,看到課程有「小說的八百萬種死法」時,因為不想「死」,不想當「廚餘」,覺得自己埋頭苦幹也是寫,去聽聽別人的意見再寫也是寫,那麼,何不減少胡亂摸索的時間,由較有經驗的專家級作家來引領?
※教育部文藝創作獎教師組小說優選
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阿爸的臉、阿母的臉、圍在周遭的香客、牆壁、天花板,連客廳的桌椅都跑來湊熱鬧,全都攪和在一起,溶成一鍋令人噁心反胃的火鍋一樣。他覺得自己有點站不穩的想抓緊身旁的一點什麼東西,在他手掌握到著力點之前,他已經如頹圮的牆傾斜。
最後他什麼都沒抓到就倒下了,只能閉著眼睛,周遭有許多紛雜的聲音,像是收訊不良的收音機,沙沙沙地響著,他聽得出來那是誰的聲音,但已經無力去管那麼多,現在的他只想好好安靜躺下。
躺下,眼睛緊緊的閉上,不睜開就什麼都看不到;看不到,也就不用煩惱那麼多。
※中和庄 散文組 第二名
日光印象
現在想起來,那只是一個短暫的印象,短短的留在我心裡,像一個凝結的畫面輕輕搖晃,但是它確實是在那裡的。
或許任何人都曾經觸碰過那些事物。
有好長一段時間忽然待不住家裡,討厭每天早上對面人家固定的發瘋吵罵,討厭晚上鄰居每天都像搬新家似的移動家具,總之任何事情都叫我煩心,也討厭自己CD櫃裡就只能放那幾首聽膩了的音樂,任何事物都不再與我無關,不想再繼續坐下去,坐不如站,站不如走,於是開始喜歡上走路。
我每天都在不停的走著,走著走著把自己走進中安街上的咖啡館,那裏的咖啡館不像溫州街的有文藝氣息,總是泛著早餐的油膩氣味,由於靠近住宅區,來吃早餐的人比喝咖啡的還多,也沒什麼不好的,溫州街一杯拿鐵要賣100元,這裡一份早餐70元附麵包雞蛋和一杯廉價咖啡,我也喝不出來卡不其諾和拿鐵有什麼分別,所以就開心的在這落坐了。
有的時候我帶著筆電到咖啡店裡去寫作,但總是左邊有母親催著小孩快吃早餐好上學,右邊兩個男人或女人大聲聊天,似乎不是個安靜的環境,但久而久之我竟卻有一種異樣的舒適感,好像身在家裡一樣,不同於溫州街那些文藝青年咖啡店,在那裏我總不敢大聲講話,四周只有答答答的打字聲隨著咖啡味傳遞,鄰座談論的不是「今天標會標多少?」而是「你覺得那部電影運用蒙太奇的技巧如何如何...」,黑板上用粉筆字密密麻麻用英文草寫著今日特調,我一個字也看不懂,面對好看得跟明星一樣的老闆我只能微笑勉強說出千篇一律的答案:「我要一杯拿鐵」,旁邊的木頭櫃子上有滿架的書,在那裏人人都讀夏宇或邱妙津或卡夫卡,我偶爾拿了哈利波特回去翻閱,卻總是很害羞的低著頭躲躲閃閃,好像我是個俗人不配與這一干文藝青年同處一室,我裝文藝裝優雅裝輕聲細語,卻怎麼樣都坐不住。
在這裡則不一樣,大家講話都大聲我也放心咳嗽打噴嚏,脫了鞋子盤腿坐在椅子上完全當自己家,也沒什麼人理我,關了筆電就隨便拿旁邊的壹週刊或漫畫看,再沒事做就看人,永和什麼沒有最多的就是人,常聽說一些名人都住在永和,蔡明亮或駱以軍之類的,可惜我從來沒有見過。
人多,所以熱鬧。我說的熱鬧不是東區那種貴族氣息濃厚的店家一間接著一間的燦爛著玻璃擦得光亮,而是一種充滿人味的熱鬧活力,從街角的早上菜場散發出來,繞過學校周邊擠著作生意的店家,緩緩溜進四號公園裡晨跑打拳的人們,到了中午菲傭們都把自己家裡的爺爺奶奶推出來曬大陽,像是曬一件塵封已久的貴重衣物般謹慎推著輪椅,順便和其他家菲傭們聊天碎嘴,興奮的用共同的語言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陽光凝結在時光裡慢慢消逝,放學的小學生會擠進雜貨店買一兩包科學麵或冰棒,接著又三三兩兩擠進隨便哪一家補習班安親班了,這裡的安親班特別多,幾乎每走幾步就可以看到一家招牌閃著光,想來是住的人多小孩也生得多的緣故,不管哪裡都熱鬧得要命。
※台北縣文學獎 散文組第二名
夜間飛行
我看見他了。
他終於打開房門,一陣急促的咚咚聲傳來,伴隨女人的刺耳叫罵,我緊張的趴著欄杆往樓下看,看見他家的大門被打開,微翹的頭髮在我眼底晃過,繞過轉角一下就不見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他一句話也沒說。
我只愣了兩秒鐘,立刻也衝出去了,連外套都忘了穿,急促的穿過樓梯跑出家門,朝著他離去的那個方向拼命奔跑著,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我,上一次這麼拼命奔跑是什麼時候呢?我不記得了,腳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在柏油路上發出好響的聲音,啪搭啪搭。
我要追上他。
●
有好長一段時間我把自己關在貸居的屋裡哪都不去,並不是因為多戀家,而是因為害怕,剛從嘉義上來的我無法習慣這個城市,太急切又太匆促,光是走在路上就讓我感覺暈眩,路是一條又接著一條交錯行進,急欲求職的我常常抱著一疊履歷奔走在民生東路或新生南路上,大樓洗得光亮的窗映著我出汗的臉,竟是全然的驚惶與焦慮,像台北的街道般找不到盡頭。
太巨大了,這座城市是巨大的胃,焦慮的萎縮著,什麼都給吞下什麼都留住,我常常走到累了會隨地坐在路邊看人,感覺自己突兀得像個不該存在的病症,台北的街道城市隔得太近了,一種近乎假裝的親密,人們過同一個馬路同桌吃飯擠同一台電梯,可是從不交談。
我和這座城市也從不交談。
◎文/陳書羽
其實應該算是參加營隊的老鳥了吧,去之前完全沒有興奮和緊張的感覺,結束後也沒有太大的激情或感傷。所謂的回憶其實不多,認識的人也不多(我也是故意不留大家的聯絡方式),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們真的有緣,一定會在生命中的某處再度相見。
知道導師是高翊峰時整個就想尖叫,還和同行的玉瑋炫耀起來了,不過晚會後就換她和我炫耀了。小風之前也寄信給大家:我們這一組的導師是個溫柔的人噢。
第一天我真的也是靦腆到了極點,自我介紹時也是,其實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我想來參加文藝營,先不論想學到東西這點,「交朋友」對我來說其實是很困難的,因為我實在是很害羞的人,是那種在火車上發現別人佔了你的位置,請他起來還會臉紅的那種害羞。直到文藝營結束,我在260上,一手扶著皮箱,一手抓著拉環,望著窗外流動的車陣,旁邊打扮入時的女孩手機不時響起,討論著什麼時候要去唱歌去哪吃飯,或是頭髮去哪燙的話題,我突然明白了我去文藝營的目的:去感受那裏的氣氛,我渴望我旁邊的路人討論的是卡夫卡馬奎斯張大春朱天心,而不是今天畫什麼妝鞋子去哪買的,也許這樣我就不會覺得孤獨,在文藝營中,即使和大家不認識也不感覺孤獨或不安,因為我知道大家來這裡的目的都是相同的,我感到溫暖而親切,有點像下雨天大家窩在一起避雨的那種感覺。
晚上的營火晚會讓人覺得:小隊輔和工作人員真是太辛苦啦!火鳥出現時我也真的被嚇到。大家繞著圈子跳舞取暖時,我還滿徬徨的,不但跟不上舞步,又看不到旁邊小隊員的臉和地形,隱約的只看見小風的身形,營火熊熊的燒著,小風看起來像燃燒著似的。只是天氣依然很冷。
演戲和加分表演時,大家都很嗨的樣子,不知怎麼的,我內心卻覺得很「安靜」,坐在草地上,寒意一陣陣的傳上來,孟真坐在我的旁邊,大家呼出的氣,好像都交織在一塊兒了,在這樣寒冷的夜晚,陽明山上竟有這麼一群人,真是「瘋癲」透了!
第二天真真是徹底感受到了高翊峰的溫柔,一早就來關心媽媽的病情,還順便解釋了為什麼沒叫我出來夜遊。烤肉時也是,我們生很久都生不起來,他一來馬上就生好了,還幫我們考了一大堆肉,一直問大家有沒有吃飽,而我回問他時,他說:因為現在腎上腺素很發達,所以不感到餓。其實這樣就是沒吃飽的意思嘛,我也沒看到他吃多少,真是既心疼又感謝。烤肉的過程中我和幸慈完全以「不妨礙到他們行動」的心情在吃晚餐的。感覺整個就是礙手礙腳 囧